超级咸鱼梦梦梦梦雨子

我想磕啥就嗑啥

【九明】神和他最忠实的孩子(下)

*感谢  @平平淡淡才是真!  图给我的脑洞

但是我写到后面感觉和那张图最开始给我的脑洞不一样了

*两个切开黑警告!!

*光明神与教徒人设有参考《快穿之打脸狂魔》西幻大陆副本,剧情走向不同

*极度极度OOC,慎入,勿上升

*理智磕CP,快乐你我他

*除九明外涉及南北纬钧,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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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唐九洲一路无语,低着头往房间走去,却被一人拦住前进的步伐。

“父亲大人……”唐九洲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后又羞愧地低下头,有些嗫嚅的开口问好。

齐思钧看起来好像对不久前会议厅里的争吵并不知情,他只是牵起唐九洲的手,邀请他一起去花园里走走。

月色照着这片玫瑰园,唐九洲低着头,目光停留在那些耀眼的花朵上,这是在他继承主教位置后,齐思钧成为王后,周峻纬为了自己爱人特意献上的礼物。

唐九洲抬起头看向站在小路上背对着他的养父,有些羞窘:“父亲大人……”

齐思钧回过头看向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九洲。”

唐九洲愣愣地看着面前没什么表情的男人,齐思钧不笑的时候眼尾向下,嘴角平直,有些严肃并且凶狠,年幼时他就特别害怕这个表情,这个其实比周峻纬还要更加聪慧的男人正在一点点剖开他的心,将他有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暴露在冷冽的月光下。

 

“我和你说过的,不可以对父神有爱以外的心思。”

“你想成为神使,这很好,可你在做什么?”

“精灵族是造物主和父神最喜欢的种族,你不应该试图去贬低他们!”

 

唐九洲眼神凌厉,但只敢低着头反驳:“我又没说错!是蒲熠星自己……”

 

“九洲!”齐思钧拔高声调,打断了他的辩驳,“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不应该试图去抢夺不属于你的东西!”

大概是唐九洲看起来过于失落,齐思钧叹了口气,放缓声音:“你会成为神使的,别那么紧张。”

走上前拍拍唐九洲的肩膀,齐思钧安抚着看起来十分难过的少年:“你是大陆最有前途的教徒,父神会召唤你的。”

 

“你拯救了父神最喜爱的种族啊。”

 

27.

拯救。

父神最喜爱的。

种族。

 

唐九洲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齐思钧的最后一句话。

黑色斑点又不受控制的在眼底蔓延和扩散,他急促地呼吸着,紧紧拧着被子,忍不住将自己缩成一团,年幼时齐思钧的警告和蒲熠星分别是的话在脑海中疯狂跳动。

 

“父神是属于所有人的,你只要爱他并且只爱他就好了。”

“如果可以,我当然去爱一个能回应我的人。”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这也想没关系的,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不是也选择了别人吗。

 

我选择的是父神,那么多人里面,只有我选择了父神。

所以,父神也可以,父神理应

 

——选择我。

 

唐九洲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闭上眼睛安心地进入睡梦。

 

我没有错。

 

28.

“父神,你知道吗……”唐九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好不委屈,“他们都说我不能那样爱你。”

 

邵明明盯着眼前的水晶镜,难得孩子气的鼓着脸,还好神使们都被他赶出了房间,看不见他这副模样,他有些生气。

 

“我知道的,他们说的没错,我不应该奢求您的回应。”

“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爱着父神的人,有很多吧。”

唐九洲低着头,乌黑的眼珠被完完全全隐藏起来,嘴角勾着,但邵明明只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头顶上的发旋。

 

“父神,我爱您,我比任何人都爱您,您是否可以看我一眼。”

邵明明歪着头,眼神飘忽,好像在想些什么,唐九洲一无所知,只是一字一句往下讲。

“父神,我不会像他们一样背叛你,只要你愿意……”

 

“愿意……”邵明明回过神,看着镜子里有些犹豫的少年,忍不住重复,“什么?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孩子?”

 

“是否愿意多篇爱我一点呢?”

唐九洲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撒娇的小鹿,直直的透过水晶镜进入邵明明的眼睛里。

 

29.

唐九洲很早以前就发现了,父神受不了他说爱他。每当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在祷告时告白,总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光明之力在翻涌,变得更加浑厚、纯净。

 

所以我想要独占父神,也是父神的错啊。

 

邵明明并不知道这一切,唐九洲赌对了,他不仅没有觉得他的男孩贪心骄纵,反而还觉得那些人真是太讨厌了。

精灵族的蒲熠星、奥里伦萨的齐思钧,背叛了我,把爱给了别人,现在又要和九洲说……

说什么?

 

光明神精致的脸庞带上了困惑,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但很快有被唐九洲喋喋不休的告白转变了注意力,他笑了起来,手指点了点眼角的泪痣,又将更多的光明之力向着忠心耿耿爱着他的男孩传去。

 

“父神,我可以去您身边吗?”

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唐九洲大胆地提出了要求。

“我能不能匍匐在您的脚边,亲吻您的足尖,我能否将自己最火热的心脏献给您?”

 

30.

“父神召唤你了。”齐思钧目光复杂地看着唐九洲。

表情无辜的少年笑的可爱:“父亲大人不为我感到高兴吗?”

齐思钧没有说话,只是让周围的侍女们上前服侍唐九洲沐浴更衣,换上父神赏赐的衣袍,再进入神殿祷告,只要你足够忠诚,父神就会带你去他的身边。

 

这只是,第一步。

唐九洲想着,闭上眼睛滑进温暖的泉水里,文献里记载过的神使数量不少,要怎么做呢?

 

头发还带着水汽,水珠滴在用上好丝绸编制的袍子上,身形修长的少年赤着脚走进一尘不染的神殿,膝盖轻轻落地,在那个跪了十几年的位置上,他垂着头,微微弓着背。

 

邵明明蜷缩着坐在软塌上,小巧白皙的右脚踩在脚趾不停扭动的左脚上,水晶镜漂浮在前方,他捂着红彤彤的脸,漂亮的大眼睛透过指缝静静地看着有些微微颤抖的男孩。

“是在紧张吗?”邵明明轻轻呢喃,下一秒就放下手弯着眼睛,“没关系的九洲,我啊——”

 

“最喜欢九洲了。”

 

邵明明的声音带着甜软,霸道地闯进唐九洲的耳朵里,以为是紧张实则是激动的颤抖陡然加大,唐九洲抓紧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被拧到有些扭曲。

“唔!”唐九洲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父神喜欢单纯的孩子,唐九洲啊,你得冷静一点。

 

事情如同唐九洲所想的一样,邵明明看着他因为激动而红的滴血的耳朵笑的更开心了,灿烂得向像正午的太阳,他以为唐九洲是害羞了。

纯洁的如同白纸的孩子,那么容易害羞,又那样的爱着自己。

 

多好啊。

我可以,

亲手将他留在身边,

调教成,

独属于我的孩子。

 

邵明明贪婪地想着,随着他的想法越发邪恶,这一次的大陆却并没有变得危险。

父神找到了他的月季花,别的杂草已经无所谓了。

 

31.

唐九洲终于见到了他的父神,见到了他心底阴暗处想要独自占有的那一抹光。

 

邵明明的五官精致,面容艳丽,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镶在脸上的双眼却带着属于光明神的宽容与悲悯,眼下一滴泪痣平添了几丝妩媚,和唐九洲比起来有些娇小的男人勾起嘴角,将他本应带着锋芒的气息弱化,变得内敛而亲和。

邵明明笑起来,眉眼弯弯,敛去了属于神的疏离。

“九洲,”他招手,“到我这来呀。”

 

唐九洲痴迷地望着他,一步步向前走去,差点被大厅里的台阶绊倒,但那双不停闪烁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父神。

他跪坐在榻前,仰头盯着坐在榻上的邵明明,像过去十几年的祷告一样,带着虔诚,带着衷心,带着爱。

 

邵明明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应该如此,他的九洲眼里就应该只有他一人。

他暗自窃喜于他的九洲心里的阴暗,多好啊,你和我一样,都不是纯粹向往光明的。

只要你能一直看着我,只要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那该有多好啊。

 

唐九洲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没有忍住动了手。

 

32.

或者说他并不想忍耐。

 

不过短短几天,唐九洲就带走了几名神使,在邵明明的眼皮子底下。

这位象征着爱与和平的光明神非但没有组织,反而还放任他的男孩一步一步朝着黑暗走去。

 

九洲啊,如果你堕入黑暗的话……

 

“父神找您过去,前辈。”得亏了这群神使们平常一个比一个倨傲,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同伴在减少,轻易地相信了唐九洲拙劣的谎言,跟着他来到了神殿的偏僻处。

那名神使皱了皱眉头,起了疑心:“父神让我到这来吗?”

唐九洲表情为难,有些难以启齿:“嗯……其实吧……”

对方前进两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找你啦!”唐九洲露出一口白牙,笑得人畜无害,伸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我想请你帮个忙!”

对方果然放松下来,挑起眉毛有些自得:“也是,我毕竟比你早到父神身边,说吧,有什么事。”

 

“对啊,你比我早到父神身边……”少年清脆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在对方得意的眼神中五指成爪,带着光明之力扎进了那名可怜神使的身体里。

对方惊恐地抓住唐九洲的手想要拔出来,却在对方深沉的瞳孔里迷失意识,然后倒在地上。

 

手里的心脏还在跳动,地上的尸体就已经变成了灰,唐九洲笑了起来,抿着嘴,好像有些腼腆,可以洗净一切污秽的光明之力把唐九洲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灰烬吞噬得一干二净,神殿偏僻的角落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33.

能够进入神殿的神使在一点点的变少,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邵明明竟然下达了由唐九洲一人进行贴身服侍的命令,不顾别的神使们是什么想法,只是喜悦的接受着唐九洲听到新指令后眼神里爆发出来的爱意和占有欲。

 

还有令他浑身颤抖的欲望。

快了,很快就能够拥抱他了。

 

邵明明坐在秋千上晃着脚,漂亮的眼睛跟随着为他筹备酒水的唐九洲。
他看得见,有东西在唐九洲身后跟着他,虽然不敢靠近,但还是将恶意和不甘缠绕在唐九洲的身上,是那些被唐九洲夺取了生命的神使。

 

“九洲。”邵明明招手把他的男孩叫到自己面前,展开双臂索要一个拥抱。

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按耐住跳动得越发快速的内心,唐九洲表情腼腆又受宠若惊地走上前去,托着邵明明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再在他的父神又甜又软的指令中向卧房走去。

 

邵明明靠在唐九洲的肩颈处,圆润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跟在两人身后的虚影,攀着对方肩膀的手指微微一动,控制住那些虚影,想要将他们消灭。

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神使灵体逐渐变得扭曲起来,甚至依稀可以看见他们的表情是嘶吼的、不甘的,更有的还在努力往前走,伸手想要抓住抱着父神前行的少年。

原本只是展开的手指突然收紧成拳头,带着一些不满和愤怒的风将那些虚影包裹起来,切割成了碎片。

 

父神将他的小信徒保护的很好,对方只是沉迷于贴在自己脸颊边上的柔软,和一低头就能看清的,白玉一般的脖颈,线条流畅的肌肉向下蔓延,伸进有些透明的柔软布料里,停在了有点突出的后颈骨。

造物主是偏心的。唐九洲想着,忍不住低下头用下巴去磨蹭近在迟尺的柔软肌肤。

34.

新上任的年轻神使轻柔的将他的挚爱放进早晨新铺好的被褥中,跪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的父神,眼神眷恋。

在走动中衣裳变得有些凌乱,邵明明歪着身子,布料顺滑地移动到肩头,他看着因为姿势比自己略微低矮一点的唐九洲,根根分明的眼睫垂落,在微微泛红的脸上投下一片会颤动的阴影。

 

他看起来精致又艳丽,强大又易碎,好想把他揉进我的骨血里。

已经不准备隐藏自己的贪婪和欲望,骨节分明手指大胆地从自己的腿边移动到高处的布料上,轻轻的抓出褶皱,胸膛起伏,目光在邵明明泛着光泽的细长脖颈上移动,顺着优美的弧度向下,停留在被烦人衣物遮挡起来的锁骨上。

 

光明神的地界总是明媚的,哪怕是令人不耻的情和欲在这般笼罩下也变得合理起来,瘦高的身子紧紧压着脆弱的花梗,又害怕又渴望地碾压和抚摸,花梗发出细碎的声音,一点一点破碎再流出汁水来。

月季花瓣随着疼痛和摘花人的粗暴动作变得艳丽,甚至带上了水珠,漂亮的月季花在恶劣摘花人温柔又霸道的动作中摇曳起来,绽放得更加张扬,花梗却抵挡不住狂风暴雨的攻势,一点点弯折下去。

变态的摘花人睁着灵动的黑眼镜盯着他独一无二的月季花,四季常开的花朵一点点软下去,匍匐在他的身下,在手中化为一滩春水,起风了。

 

“我占有了您,光明神。”

 

35.

光明神拥抱了他最忠实的孩子,笑了起来:“我的孩子,你的心,不再是纯洁璀璨的了。”

 

少年收起了他那副懵懂的模样,笑意盈盈的搂着自己的月季:“反正,您也愿意帮我解决发现这一切的人。”

 

是的,我愿意。

 

36.

神殿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精灵族的主教,奥里伦萨的王后,几乎所有曾经衷心耿耿说着爱的信徒,都被突然出现的火焰灼烧了后背,他们在自己背叛的证据身边惨叫着,挣扎着,却不愿意发出求饶的话语。

 

父神的惩罚。

我们都知道。

 

父神说:“我不在需要你们虚伪的告白了,我拥有了不会变心的信徒。”

 

惩罚结束了,有的人被爱人狠狠推开,于是在震惊和失望中变成了尘土;有的被爱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于是他们被收回了曾经获得的赏赐;有的和爱人交换了从不曾变化的亲吻,于是他们依然是父神的发言人。

 

齐思钧顶着被汗浸湿的头发与衣袍,离开周峻纬的怀抱,匆忙的走进失而复得的神殿,像宽宏大量的光明神进行感谢。

 

有的秘密,连光明神也不会知道。

 

37.

邵明明窝在唐九洲不算宽厚但足够依靠的怀抱里,合上分辨不出光与暗的眼睛。

 

最初是因为什么步入黑暗的?

 

哦,是因为无趣,人们总是向他表达敬意,总是说有多么的崇拜他,有多么的爱他,千万年来他总是全盘接收,他以为那就是爱。

世人爱他,他便爱世人,他收下了那些爱意,便选出他觉得真诚的人,赐下知识,赐下财富,赐下力量,但人们依然贪婪,他们用千篇一律的语言来描述他们的爱,来换取他的慷慨,他开始觉得没有人是真诚的。

 

后来他觉得孤独,他看见有的生物分明就没有多少信仰,却也依然过得幸福,他看见本应对他全心全意的教徒对别人动了心思,他看见那些动了心的人抛弃了神使的身份,抛弃了力量,去追求他们口中的爱。

他看见他们互诉衷肠,他看见他们拥抱、接吻、抚摸、呻吟,他看见他们带着他没有在祷告中见过的模样孕育后代。

他恍然大悟。

 

这才是爱啊。

 

于是他招来神使,那些在他看来最真诚的人,他把那些人带到身边,看见他们诚惶诚恐的跪在他面前,胆小的一边发抖一边结巴的说着原来的那些话;胆子稍微大点的敢直视他来抒发所谓爱意;胆子再大点的也不过是在他的纵容下膝行到他身边亲吻他的脚尖。

 

这不是我想要的!

 

一个人走过了千万年的父神发起了脾气,造物主决定了悲悯天人的他是一张白纸,他决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

他看见男孩攒钱买上几朵玫瑰给心爱的女孩,只是夸了一句女孩漂亮,对方便红了脸;他看见一个女人买了块糖果奖励给自己帮忙做家务的孩子,那孩子便四处炫耀;他看见一个男人骑着踏着星光回到几个星期都不在的家,只是拿出了几枚银币,他的家人就夸赞他勤奋能干;他看见一个女性在一个男人的搀扶下从医馆走出,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还要再添一张嘴,他们却兴奋又幸福;他看见一国之主大胆的写上情书,用肉麻的情话向理应要全身心为了子民祷告的主教示爱;他看见恪守本分的主教在培养出继承人后毫无留恋的离开原本的高位,拒绝了他的召唤,只为了留在那个大胆的国王身边。

他听见父母对孩子的表扬;听见一家之主享受着妻儿的夸赞;听见初出茅庐的男孩青涩的告白;听见贫穷的夫妻对未来的畅想;听见成熟的人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听见大胆的男人发出热烈如火的情话。

 

为什么我没有,为什么没有人爱我。

 

我没有的,别人为什么有,我不是父神吗?

 

我是神啊,我是光明神。

 

光明不被人所爱,那我便成为黑暗。

 

“九洲。”

“我在呢。”

 

“……”

“……”

 

“……”

“我爱你,甘愿像扑火的飞蛾一样献上一切。”

 

“……”

“你是光明,我便追随光明;

你是黑暗,我变堕入地狱。”





——————————

莫名其妙的科普时间:

邵明明这个名字作为光明神的名字真的很合适。

“邵”从“召”,可意为“引导、呼唤”。

“明”意为“日月交辉,放大光明”,在作为名词解释时,最常见的便是“光”和“白天,白昼”,作为动词时,有两个含义很好,分别是“点燃,点亮”和“使……成长”。

 

这么一看,邵明明真的人如其名,呼朋唤友来,点燃热情,一同成长。

 

我又开始讲胡话了,对不起。嘤。

 

莫名其妙的后记时间:

这篇文真的费了我好多心血,1月16号创建的文档,2月底开始写,一口气写到了上篇那里,卡了,结果3月中旬脑子一动,突然把结尾给写了,然后整个四月没开过,四月底终于想好怎么个搞法,结果今天才写完TVT。

 

我真的好菜。我自己都看不出我想写的点。

 

比如说,九洲一开始的洗脑和催眠是为了让自己爱着明明,但不能有占有欲;比如说,齐思钧的自私,是真的自私,他收养九洲就是为了和周峻纬在一起,并且有人当上主教,那个秘密就是指,是他把九洲教程这样一边想要占有父神一边又不停地催眠自己的;比如说,蒲熠星的光明之力之所以枯竭,是因为他动心了所以祷告的时候不愿意说“爱”,所以父神不会帮他补充能力;比如说,最后父神的惩罚,是因为明明想要让有的人发现,为了所谓的爱背叛他是不值得的,但是他不再需要这些人虚伪的爱了,所以消灭了他……,

嗯,可能还有很多“比如说”吧。

 

还有,摘花人和月季花是我第一次尝试,应该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吧。





梦雨真的想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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